有次,她踮起脚尖试图亲吻靳云曦,对方别扭又冷淡的侧开脸颊,“太早了清玫,我们还是等结婚吧。” 她说那句话时是那么的从容、冷静、如高岭之花的清冷,让颜清玫以为这样的靳云曦就是这样的冷淡性子,且不会为任何人低下高贵的头颅。 此刻,对方的指尖却小心翼翼接住颜清若嘴角的粥渍,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易碎的琉璃。 床边的月子手册,靳云曦做的密密麻麻的营养笔记,刺痛了她的心,爱让高傲者低头,只因她不是她的所爱。 行李箱滚轮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闷响,颜清玫默默的离开了,这时再去胡搅蛮缠,只会让云曦姐姐更为厌恶她,就像她先前试图无数次道明真相,却连允许靠近和接听电话的机会都没有。 回忆在此刻明朗,先给她高价片酬利诱、戴着墨镜的导演冷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