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拖着疲惫的身子,阴沉着脸把所有玻璃渣子倒进垃圾桶里,然后再给手缠上绷带。 为了平复情绪,他找了许多话安慰自己。 比如,宗家和分家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坏,他只是运气不好遇上了这对咄咄逼人的父子。 又比如,人就活这一辈子,想那么多干嘛呢,夹起尾巴过日子,到了年纪结婚生子,该干什么干什么,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。 不过这些话都收效甚微,他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到日向族地附近的小湖泊旁。 “和一个分家的女孩子谈上几年恋爱,然后顺理成章的结婚,生下我们的孩子,我们的孩子继续走我们的老路。”日向祐树对着远处喃喃自语。 “八卦空掌!”他忍不住了,对着湖泊发泄。 八卦空掌溅起水和泥土,泥土沾在日向祐树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