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,莫名其妙的心里还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? “鹤眠,怎么了?”卧听风担忧地询问。 “头饰有点重哦~抬不起头来了。” 卧听风上前搭了把手,唇角很难忍住不翘起,“我以为鹤眠喜欢黄金呢。” 松鹤眠幽幽的小眼神瞅卧听风,我怀疑你纯粹想看戏.jpg。 卧听风话是这样说,但还是领着人回房,没假手于人,自己动手细心地拆掉松鹤眠头上的发饰,纯金打造,镂空雕刻,有几颗鲜红的宝石镶嵌点缀,有金流苏从两鬓垂落而下,好看是无比好看的,也是极为贵重的,轻不到哪里去。 等全部拆下,松鹤眠呼出口气,庆幸着只结一次婚,要再来一次,和要他命有什么区别? 卧听风的手轻轻按揉着松鹤眠的头,“好些了吗?” “嗯嗯。”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