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你这是……早就看穿了一切?” 毕竟是过来人,若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暗潮涌动都察觉不到,昔日他又怎会生出心笼,乃至形成秘境。 纪云卿嘴角浮起一抹苦笑,没有接茬,只无奈地挥了挥手,吩咐道:“去罢,我也乏了。” 自打两人之间的心思被纪云卿点破,丛玥便不再藏藏掖掖, 人前人后都将小师叔挂在嘴上,毫不知避讳。 性子使然,司梵清总是忸忸怩怩地嗔怪她,却又拿她没办法,只在某些亲近的时刻以此要挟丛玥,若是不知收敛,便要如何惩罚她,让她长长记性。 意乱情迷时,丛玥自是痛痛快快地应下了,事后却是忘得彻底,下次再犯,屡教不改。 这日深夜,丛玥如往常的每一次一样,熟稔地撬开窗子,先把灵宠送进司梵清屋里,再将脑袋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