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幼便对麻药不敏感,所以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刃挑开真皮层,缓缓撕下她手臂内侧最细嫩的皮肤。 那种被活生生剥皮的痛楚让她死死咬住嘴唇,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,不知道割了几块皮后,她疼晕了过去。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,她被三个男人亲手送进精神病院。 她跪在地上求沈竞野:“我真的没有伤害乔阮阮,你再查一查好不好?” 沈竞野一脚踢开她,她摔在雪地里,吐出一口血,又转向周予珩: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知道我的为人。” 周予珩冷漠地别过脸。 最后她看向宋知远,声音已经嘶哑:“哥,你看看我,我是你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啊。” “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