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无法完成骨髓捐赠。 我欣喜又震惊,“你的意思是我爸有救了?” 段以安点头,我的心情大起大落。 视频里的事我再未提起,我沉浸在父亲得救的喜悦当中,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 移植骨髓需要很多前期准备,段以安被医生单独叫到办公室里很多次,我也没多想,以为是对他的特意叮嘱。 我在家做好饭给郝阿姨和我爸送去,段以安出去拍照了,他这几天拍照的次数太多了,几乎每天都要出去一趟。 病房门口,我正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听到了郝阿姨的哭泣声。 她捂着嘴不让声音泄露出来,我被这画面揪到了,刚想进去安慰就听到了我爸的声音。 “这样不就是拿他的命换我的命吗?我做不到。” 郝阿姨咬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