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艺还是不够纯熟,”江稚鱼依旧定定望着他,目睹对方的表情从恍惚到清醒,看着对方上挑的眼尾垂下,“其实不是,是因为我忽略了你眼神里想传达的东西,所以我画的一直都不是你,是一具空壳。” “但是……” “但是后来你发现了,对吗?” 白清宵截断了他的话,话语低哑,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动。 江稚鱼笑笑,小梨涡若隐若现:“对。” “我察觉到了你眼神里的东西,也察觉到了我心里一直让我苦恼烦闷的东西——” “也察觉到了‘你’。” 作为一众华丽画作间少见的日常人像,陆陆续续有人围过来,也都注意到了画中的主人公就在身旁,即使离去,也暗暗投来过目光。 但江稚鱼置若罔闻,依旧用只有彼此能够听见的音量续说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