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也没再继续说起方才那事,妙珠一如既往躺在榻上,她没有开口说话,可呼吸声纷乱清浅,陈怀衡也知道她并没有睡着。 陈怀衡心绪不宁,也同样的难以入睡。 晚间那会割手的时候只觉得好痛快,现在被纱布缠上了之后那痛倒一点点地弥漫了上来。 “妙珠,我好疼啊。” 陈怀衡忽地出声,他的声音在黑暗之中故意带了几分孱弱气虚。 妙珠现在还记得陈怀衡先前那会鲜血横流的模样,一时之间也不知他是真的疼又还是故意做戏。 妙珠只是闷着声道:“疼也是你自己作的。” 他自己乐意这样作死,谁能拦得住他? 现在喊什么疼,疼也是他应得的。 陈怀衡见她没有不理他,便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,他凑到她的身边,还再道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