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摸了摸阿越的头,叹气:“长大了。” 阿越失笑:“老师,我本来就没比你小多少。” 阿越并不避讳提及自己的姥姥。 姥姥在船上走的。 年纪大了,本就不耐折腾,如果不是阿越坚持,姥姥甚至不一定会上船。 姥姥已经很累了。 阿越已经长成,她没什么不放心的。 余溪风摸了摸阿越的脸,她应该说——都过去了。 但亲人的离开,是过不去的。 那是心里一个永恒的空洞。 “老师,你看起来,一点都没变。”阿越在身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泥,“好像越活越年轻了。” 余溪风的头发已经长了许多,半披下来。 头发编的繁复又精美。 是章秋的手笔。 ...